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吻,“睡吧。” 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,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,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,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。
他们挽着手,只是礼节性的,看不出有多亲昵,但两人之间那股子暧|昧,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得意味不明:“那我们应该怎样?嗯?”
苏简安每说一句,陆薄言的神色就颓然一分。 又过了几天,突然有一条新闻在古村里炸开了锅。
“在房间里,不知道睡着没有。” 苏简安刚想问,却发觉有什么不对劲
冬天天要亮之前的寒气很重,苏简安只披着一件外套趴在床边,此刻手脚都是冰凉的,一躺到床上,她就像一只小地鼠似的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均匀绵长,明显睡意正酣。 饭后,苏简安早早的就回了房间,无事可做,坐在床上摆弄那个平安符。